,随便手机录下来就能到处发。
“以后有事需要我帮忙,我还是会的,比如捞你。”姜炎收下光盘,说。
“那我先谢谢你了。”周秉文欣慰地说。
姜炎吃着菜,想起沈致尘跟她讲过杨宴如的旧事,她看着窗外灯火与浮云交错的花花世界,说:“沈致尘追不到杨宴如,踏踏实实做了一辈子好朋友,互为后背,也挺好的。就凭咱们床上的情分,你对我手下留情,我投桃报李,是应该的。”
“行,姜律师有情有义,干杯!”周秉文举起杯子,和她碰了一下。
这顿饭吃完,周秉文照常把姜炎送回家,姜炎还是坐在后座,她透过防窥膜欣赏窗外飞驰的风景,人来人往,车流如织。
回来的路上并不堵,很快就到了姜炎家楼下。
“好好照顾自己,别喝酒了。”周秉文回过头,很郑重地叮嘱她。
始于醉酒,终于醉酒。
姜炎笑呵呵地说:“嗯,再也不喝了。”
她下车后关上车门,又走到了周秉文的驾驶位,敲了敲他的车窗,周秉文摇下车窗,问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姜炎把手心里攥着的盒子丢给他,说:“你也好好照顾自己,再见!”说完,她快速跑向了楼道里,头也不回地钻进电梯,泪如雨下,一路哭进了家门,半个月没有掉过的眼泪,顷刻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。
周秉文坐在驾驶位上,缓缓打开盒子,那枚粉钻戒圈中,塞了一张纸条,上面只有两个字——老公。
回忆如千军万马势如破竹,金戈铁马寸草不生,悬崖勒马,停在了今天此时此刻。
年近不惑,周秉文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。
那一束透过玻璃照在山茶花上的光,在日落之后,要还给太阳。
山茶花,又叫断头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