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?”姜炎直白地问,她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畏畏缩缩的情绪。
“你知道她跟魏文成是什么关系了,魏文成做这些肮脏事,就是通过她执行的,她可能不清楚魏文成到底干了什么,但是!”老赵说到这里,已经有些生气了。
此时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
姜炎顺手就去打开了门,陆浓看见里面站着姜炎,明显脸上就变得很难看。
“什么事?说!”老赵没好气地命令道。
陆浓阴阳怪气了一句:“不好意思,打扰你们两个人了!我不知道办公室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呢!”
姜炎听到这句话,嫌恶地剜了她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说,你少给我蹬鼻子上脸,然后径直就朝着办公室外走去。
“小姜,坐着听听,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合伙人,没什么不能听的!”老赵说道。
“没什么大事,发新一期雪球的法律意见书,律所扣着不盖章,跟我说是你的意思,你就直说吧!”陆浓态度也不是很好,带着质问的意味。
老赵嘿嘿一笑,稳坐钓鱼台,说:“我能有什么意思呢,现在雪球崩得厉害,大家都怕,合伙人胆子小,很正常得嘛!只好我做这个恶人咯!”
“那你要咋么才给过意见书?”陆浓直逼本质。
“这样,你补一笔钱进风控基金,至少得是律师费的20%,十年之内没有被追责或者你转所就退给你,那大家至少愿意相信,你是愿意为自己的项目负责。要不然,赔钱的时候,拉着整个律所合伙人下水,大家心里有意见,都指责我,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嘛!”老赵说得还有几分为难,就好像要掏钱的人是他一样。
姜炎感觉,老赵简直是个男版老绿茶。
“你说对吧,姜律师?你那个乘黄的项目,多押了15%进风控基金。”老赵冲着姜炎说。
好嘛,又拿她来当枪使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