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十吧,加上她这单今年咱们kpi就完成了,而且成本划扣完毕,如果她钱这个月到账,我们下个月就可以提款分钱了。”周秉文算得可明白了。
徐映松这时候理智重新占据了大脑,说道:“别,我们三个生瓜蛋子,人家给业务是情分,我们别太过分了。三十万吧,尽职调查和诉讼另外收费,行情价打个八折。”
“还有尽调?真的假的?”老赵听到这个眼睛都亮了。
“嗯,”徐映松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们去把办公室租了吧!”
“你疯了,租办公室要十五万,我们又得延迟提款一个月。”周秉文吃惊地说。
“我会陪她去跑尽调看项目,就多了很多机会接触客户,谈常年法律顾问或者其他什么业务,我有信心!”徐映松抬起头,认真地说。
“行,咱们仨把业务做好,比什么都强!”老赵把嘴里的烟掐灭,全力支持。
周秉文见状,犹豫了一会儿,也表示了同意,说:“我还有点底子,加油吧!”
徐映松当天就把报价方案给做出来了,老赵吭哧吭哧调ppt修饰文字,最后三个人都一致觉得没问题了,徐映松才往杨宴如的邮箱发送了报价方案,已经夜深人静的十一点多。..?
没过多久,杨宴如回了微信,言简意赅:准备合同吧!
徐映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她从天而降,雪中送炭,说“谢谢”显得生分,说“好”显得没礼貌,几个字反复输入进去又删掉。
那时候,微信更新的版本还没有“正在输入中”的显示,杨宴如并不知道徐映松的纠结,隔着手机,她只看到过了好久好久,徐映松发来了几个字:希望我们合作愉快。
我们,合作愉快。
杨宴如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关系,心里梗得难受,索性关了手机,在酒店睡去,梦里都是那天暴雨中的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