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judy有四个州的律师执照,是我在美国的律师,这次过来,就是我需要全局性地规划一件事,”杨宴如简单介绍了一下颜墨,白律师看颜墨很欣慰的表情,杨宴如在这里停顿了一下,看着赵明成说:“离婚析产。”
姜炎立刻拿出笔记本,正要准备做记录时,颜墨直接摁下她的手,说:“用脑子记,一个字都不要写下来。”
这次会面谈到的事情,比姜炎以往听到的任何一次都炸裂,她全程没插嘴,颜律师讲话语速极快,有些地方直接是大段大段的英文,白律师虽然说话速度慢,但是信息量极大,需要姜炎立刻在脑海里分解,否则根本没办法把前后逻辑贯通。
富豪之间的离婚,在姜炎以前的印象,是媒体里铺天盖地的新闻,对双方离婚原因进行捕风捉影,或有香艳故事,或有不得已之处。
姜炎第一次听到关于离婚,生硬冰冷地只有数字与方式,庞大资产的分割,就好像是把一个苹果用手生生掰成两半,费力,用力,止水飞溅黏糊双手没关系,边缘不齐整没关系,掰开就行。
谈话接近结束的时候,姜炎壮着胆子,问了杨宴如一个问题:“杨总,你为什么要离婚?”
杨宴如看着姜炎,没有立刻回答,剩下三个律师无一人开口,就好像姜炎问了个答案显而易见,理所当然她不该问的问题。
“因为,我不想血本无归,就这么简单。”杨宴如平静地回答。
“我……”姜炎实在是把“我听不懂”这四个字说不出口,可是她真的不懂。
白律师笑笑,缓和气氛,对杨宴如道:“姜律师还年轻,我们得把话说明白点。”
杨宴如放下咖啡,挑眉道:“那行,今天教你点律师教不明白的事情,姜律师,1980年至今总共发生过多少次金融危机?你说得出几个就说几个。”
姜炎一愣,这是什么奇怪教法,她离婚跟金融危机有半毛钱关系?不过姜炎作为一个土生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