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还好及时溶栓,血压稳住了。”
“哎,当时我应该劝走李主任,怪我怪我,让她受了惊吓!”姜炎抱歉地说。
“没事啊……你一个小姑娘,实在难为你了!”李主任叹气道。
“做律师的,总得有几回要经历,早一些经历过,对以后都是好的经验和历练!对吧,姜律师!”颜墨和善地说。
“是的,我也是这样想的!”姜炎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李主任咬了一口苹果,满脸愁容地说:“我好多年不在业务一线,特别是徐律师起来以后,我就再不管事了,19年前后那会儿,阿卓来问我这些事,我简单指点了她,就由她去了。没想到,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,我要是多照看照看阿卓,她不至于搞成这样。”
“妈,我都说了你想开一点,卓姐不是小孩子。别的不提,周泰有家有室,她还要倒贴上去,于情于理说不过去。周泰叫她当白手套她就当白手套,她总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,你管得了那么多么!”颜墨宽慰道。
姜炎听着这话锋,似乎有些怪怪的。
“李主任,你知道嘛,蒋总是挖了徐律师客户的技术骨干,代持了人家的股权,所以才有了愿见,这事情当初要签法律顾问闹出了利冲,闹得挺尴尬的。那会子,我哥刚回国嘛,我爸给介绍去了蒋总公司,又是我负责核实,给查出来了,那段时间可把我难为坏了!”姜炎坐在旁边空床上,说着。
“我最近才知道这个事,墨墨叫她同学去给阿卓做得取保[1],还调了案卷,前些日子墨墨看她去了,她把整个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了。”李主任惆怅地说:“阿卓是被周泰那个老头蒙蔽了,哎!这事情,多少也怪我。”
“妈,你别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头上揽!阿卓去找李教授,怎么可能是因为你几句无心的话,无非说了下乘黄拿了临澜的投资,李教授有点不满给的股权,还想从期权里再拿股权,苍蝇不叮无缝蛋。周泰撺掇阿卓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