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的黑人,活力四射,那双眼睛和威尔史密斯一样令人印象深刻。
“记得我吗?我是你的细胞生物学课程实验助教本尼!”他笑得很灿烂,两排洁白的牙齿露出来,杨宴如想起来了,他是托尼教授的实验助教,一周只有一次实验课,她见过但很少注意。
闲聊中,杨宴如才知道,本尼还不到三十确实很年轻,在美国天才总是有特权一路火花带闪电窜到前面。
“你要常来这里,本尼手上有很多很棒的实验项目,积极参与对于你的学术道路有很大帮助。”姑父指着本尼叮嘱道。
“我每周二和周四晚上都在学校的实验室里,有些基础实验放在那边让研究生做,你如果愿意,可以过来,我带你看看书本上没有的东西,非常神奇!”本尼友好地说。
“好啊,太感谢了!”杨宴如主动与他交换了whatapp。
恰好明天就是周二,杨宴如与他约好了明天就去,姑父赶完了上午在孵化中心的活动,下去又马不停蹄跑了了三百多公里外的切维蔡斯,休斯医学研究所在切维蔡斯,那里还有活动。
很快她就跟本尼混熟了,只要空闲时间她不去图书馆,就可以泡实验室里,本尼教完了基本实验之后,杨宴如就看着视频和之前的实验记录自学,也与研究生学长学姐们熟悉了,逐渐摆脱了霸凌。
回到自己的小公寓,她喜欢看朋友们的qq空间和人人网[1],看上面吵吵嚷嚷,尤其喜欢看偷偷徐映松的人人,好像没有了自己,他过得更开心,有了新的室友,吐槽法学教材厚,跑到深圳大梅沙赶海差点喂鱼,每天风风火火快快乐乐。
在临飞美国之前,杨宴如把沈致尘约了出来,认真地,仔仔细细地,把她所有抱歉说完了。沈致尘只是简简单单地问她:“是分手的意思吗?”杨宴如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,她以为,沈致尘知道她那一天的真相,会愤恨离开。但沈致尘不是别人,是沈致尘,不以为然地说:“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