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十来分钟,恰好姜鹤出来上厕所,瞥了姜炎在手写屏上的内容,叉着腰看了一分钟,忙不迭冲进厕所解手,解手完毕之后,才走出来,指着横项部分,说:“这个表头不对,这一项,这一项,划掉,应该换成一年内应收,再根据上市公报显示的应收增收率逆推,这样就可以进行数据比对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算他们营收。”姜炎被哥哥小小震惊了一下。
“笨蛋!”姜鹤不屑地说:“你这个脑子,只够勤能补拙!你的老帮菜有没有空,叫到家里来,一起帮你看一下,你这个列项里面,哪些是通过法律尽调能看到的财务信息,哪些只能通过财调看,你请教一下他比较好。”
“诶,你们天越安排得财务尽调是哪家会所?什么时候入场?”姜炎问,然后坐到沙发上,用电脑上的微信问周秉文现在有没有时间到她家里来,周秉文回复了“嗯”。
姜鹤双手抱胸,说:“公司投行部的同事亲自去,听说那边不同意,非要等你们法调第一阶段完成之后,天越给方案才让给做。”
“是,今天我们去谈的结果也是这个,我们尽调清单被划掉一大堆不让看的,而且,看起来沈总不太在意的样子。话说,你们天越只收资产,包不包括白鹤地产对应的股票?我看这几天鹤笠集团股票跌了好多。”姜炎追问道,她今天空闲的时候,顺手看了眼鹤笠集团股价,从白鹤地产开始债务违约以来,已经暴跌了27%,时不时就跌停牌,马上去年年报就要发布了,万一营收和净利润也暴跌,逼近st就麻烦了。
“不知道,二级市场是他们天越证券投行部和投研部考虑的事情,还没开会专研这个票,我这边天越资本投研部提供收购决策弹药,如果要做一个整体的方案,应该会通知两边开会。再说了,沈总管不了天越证券,那边是他小姨在管,他小姨很厉害,九十年代万国证券的操盘手。”姜鹤坐到沙发上,给自己和妹妹都倒了一杯白开水。
“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