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有多讨厌我,怎么从来不见你生沈致尘的气,天天就冲我发火!”徐映松一向是个梗脖子,经不起杨宴如几句话就急眼了。
杨宴如看着现在已经高她一个头的徐映松,也没话了,狠狠一把推开徐映松,气鼓鼓地继续下楼,徐映松拎着书包,嘟囔了一句:“真拿你没办法!”
“喂,我还要去拿自行车,你跑那么快干嘛!”徐映松见杨宴如头也不会地下楼走,冲着她喊了一句。
杨宴如停下来脚步,但是并没有回头看他。
徐映松追上去,嬉皮笑脸地说:“你又来大姨妈了?还有点热水,你要不要喝?”
“你个龟儿子的大姨妈!”杨宴如看他横竖不顺眼。
“那你脾气那么大做撒子嘛!儿豁!我就多说了一句,你有十句等着我!你不喜欢,老子以后不说了嘛!”徐映松挠挠头,陪着笑脸说。
在重庆,哪有惹女娃娃生气的道理。
“还不快去拿自行车!”杨宴如瞪他一眼,语气明显软和了下来。
“走嘛,一起嘛!”徐映松没脸没皮地扯了扯她的大衣。
“烦躁你!”杨宴如一甩袖子,跟在他旁边走。
“好好好,烦躁我,英语卷子借我抄一下,你肯定做完了,我明早还给你,晚上我不想做英语了,我政史地错的大题要重抄,写不完。”徐映松大喇喇地说。
杨宴如二话不说,从自己书包里拿出试卷夹,递给徐映松,说:“你自己翻,我不知道你们发的哪套卷子。”
借着夜晚的路灯,徐映松在她试卷夹里找到了卷子,拿出来后放进自己书包里,然后还细心地把其他卷子给她叠整齐才合上试卷夹还给她。
“我下个月过生日了,你准备了礼物给我吗?”杨宴如边放试卷夹,问。
“你想要什么,我买给你就是了,我怕我准备的你不喜欢!”徐映松大大咧咧地说。
杨宴如放好卷子,又不高兴了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