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父叹了口气,他站起身,平静地对翟副局说:“我们去接他吧!”
翟副局忙不迭打开门,一行人浩浩荡荡去法医鉴定所,预订好殡仪馆的车同一时间如约来到了法医鉴定所,21年的时候就已经为徐映松办过丧仪,只是因为老赵和杨宴如坚持要做法医解剖,杨宴如更是千里迢迢飞去重庆恳求他们先不要火化徐映松。
徐映松就在法医鉴定所里躺了两年,直到案子水落石出。
杨宴如看到徐映松尸体的第一眼,就闭上双眼,眼泪止不住滚落,转身朝外走出去好几步,大口喘气。
徐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,他唯一的儿子,此刻因为冰冻两年表皮脱水有些皮革化,徐母擦着眼泪,看着徐映松,想喊却喊不出声音。
“抬上车吧!”徐父定了定神,挥手叫殡仪馆的人来。
徐映松就这样被送入深圳殡仪馆,火化之前,所有人最后再看了他一眼,熊熊烈火燃烧,到最后一炉骨灰骨茬出来,还要一颗一颗敲碎大块的骨茬,最后捡拾进骨灰坛里。
徐父徐母带着徐映松的骨灰上了回重庆的飞机,徐映松又回到了他青少年时生活的土地。
杨宴如站在机场附近,看着飞机冲上云霄,她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掉下来了。沈致尘一直沉默陪在杨宴如身边,人到中年,徐映松是他生命里第一个过世的好友,命中一劫,是徐映松替杨宴如挡了,只能说,都是命。
徐映松在icu里断气的时候,杨宴如第一次知道,原来生死不可违,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,竟然再也不会醒过来了,仪器此起彼伏的叫唤着,杨宴如懵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。
此时此刻,杨宴如才真的接受了,徐映松死了。
“我有个朋友,在深圳开了个航天公司,叫无尽之门,他们能把人的dna保存到火箭螺栓里,发射到太空。前年我找你要他的血样,把映松的dna发射到近地轨道。以前,他说过,他想当天文学家,变成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