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财务存在异常的定性,明晃晃的否定意见。
耿直得像是ia
“好!”老赵答应下来,赶紧又给杨宴如打电话,反复打了好几遍才打通,让她赶紧赶到公安局去,杨宴如却是淡淡回了句,知道了,在开车去的路上。
这案子走到这一步,翟副局已然清楚,徐映松父母在重庆是什么身份,随叫随到的杨宴如又是什么身份,都是他开罪不起的人。这年头,但凡在体制内,绕个几圈,门生故吏派系一捋,顺着下来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。
老赵也是后来才知道,北京那边打了个电话过问,好在翟副局当初力排众议立案坚持往下查,更显得深圳把老百姓的事情当回事,才让局长接那个电话不至于难堪。
老赵赶到公安局时,接待室里坐了一圈人,白发苍苍的徐父徐母刚刚退休不久,杨宴如坐在徐母旁边,沈致尘站在窗户边,他个子较高,刚好可以半倚窗台,百无聊赖地看手机。翟副局正拿着案卷副本,仔仔细细讲解这个案子前因后果来龙去脉。
说好听点,叫做汇报。
老赵走进去的时候,徐父站了起来,颇为感激地与他握手,老赵赶紧说:“徐伯父坐!”
“辛苦你啊,为映松忙前忙后奔走,总算案子水落石出了!”徐父语重心长地说。
老赵可经不起这话,立刻说道:“应该的,都是翟副局和杨总出力得多!”
正说话间,白律师和李主任一同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“你们都来了啊!”徐父走到他们跟前,与白菩、李写意握手。
“来一起送送他,你们节哀顺变!”白律师握着徐父的手,沉重地说。
老赵站在狭小的接待室里,看着他们,都已经是六十多的老人了,这十来年过得太快,他们在老赵的印象里,都还是扛着一片天的中年人,风雨不动安如山。
局促的接待室里,大家最后纷纷落座,翟副局最后翻着案卷,把话说完:“犯罪嫌疑人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