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陆浓,前车之鉴。
当你没有能力与攸攸众口相抗衡时,低调是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。
“不如你回衡鉴,暗度陈仓更方便啊!”姜炎调侃道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不做律师了,你接手我现在所有的客户,扶摇乘风,同上青云。”周秉文看着窗外,像是在说某种誓言一般,笃定又认真。
姜炎扭头看着他,诧异地说:“你疯了吧,你不做律师做什么?!”
“做你背后的男人。”周秉文摸着她的头,此时又半开玩笑一般,笑着说。
姜炎看他这副表情,把头转回去,靠在他怀里,自嘲地说:“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,谈个恋爱就飞升上神,一步登天。”
“我爸来找我那一天,我也在想,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,竟然是周泰的儿子,成为他信托的受益人。所以,运气,我归结为,有的人在意你,你恰好受得起。”
“嗯,有道理。可是我,受得起吗?我觉得……”姜炎不知道该不该把他说的话当真,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。
前天,在高尔夫球场,来的人,还有沈致尘、林敏君和她的爸爸林潮华。姜炎不会打高尔夫,大部分时间都站在林敏君身边。
那场五十万的赌局,源于周秉文给了杨宴如一个关于拆分鹤笠集团房地产板块的方案,而林潮华恰好也感兴趣。
于是,杨宴如和林潮华都赌起来,周秉文能不能80杆进洞,周秉文赌自己能行。
自古庄家亲自下场的都是大赌局,明面上只是谁输谁赢五十万,暗地里的对价,只有庄家心里才清楚。
姜炎握着周秉文的手,如梦初醒地说:“你们是不是一早就规划好了,从o.p.e.开始就是?”
“你听我的安排就好了,反正,我的,以后都是你的。”周秉文说。
“你那么自信我不会背叛你?”姜炎心里惴惴不安地说。
“你是看不起周律师的专业水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