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空那么大,能回一口血是一口。”
“沟通了,但不确保一定能行。”周秉文回答得十分圆滑。
“剩下的事情,我会搞定。”杨宴如胸有成竹地说。
老赵直接撕了愿见的法律顾问协议,态度非常坚定,没有丝毫犹豫,姜炎震惊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那……谁去跟蒋总谈?”老赵皱着眉头问了一句。
周秉文说:“昙总跟蒋总稍微聊了聊,蒋总的态度比较模糊。”
“那就是要来硬的咯!”杨宴如嘴角一扬,有些玩味地看着周秉文。
姜炎感觉浑身的寒意都起来了。
“姜律师,跟我走一趟吧!”杨宴如指着姜炎,说。
“我?!”姜炎诧异地反问。
老赵和周秉文沉默地看着,全都一言不发。
“怎么,不敢去?挣我们资本市场的律师费,就要习惯今天敌人明天朋友。”杨宴如有些轻蔑地看着姜炎。
“赵律师没有意见就行。”姜炎回答。
“去吧,去吧,长长见识都是好的。”老赵一如既往像个老好人那样,笑了起来,然后就开始准备泡茶。
杨宴如这个时候做了个手势,示意不用了,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说:“晚上七点,明江月夜,司机会来律所接你,老赵你把她电话号码发给我。”
说完,她拿着包起身就走了,没有多一句废话。
老赵的办公室里就剩下周秉文和姜炎,周秉文把椅子拉近到老赵的桌子边,颇为慎重地说: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按杨总那个方案,真是有风险的。”
“怎么说?”老赵一边继续问,一边指挥姜炎把门关上,示意让姜炎坐到他们对面沙发上去。
姜炎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,但是老赵没让她走,自然就是要她在一旁听着。
“我听集团里的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