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满脸通红,浑身酒气。
“小费五千,你们谁付?”其中穿着亮片短裙拎着香奈儿包包的女人指着红姨和姜炎问。
红姨熟练地拿出手机,说:“我付,扫码。”
周秉文一抬头,看见姜炎,仿佛一激灵,回头对那俩吼了句:“还不快滚。”
“你还好吗?”姜炎忍着心里膈应,问。
周秉文摇摇头,说:“没事,喝得有点多。”
红姨赶紧搀扶住周秉文,姜炎也将他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,两个瘦弱的女人把人高马大的周秉文给架回了客厅,红姨把垃圾桶放在周秉文跟前,然后从柜子里拿出醒酒药,倒好了温温的蜂蜜水,行云流水给他灌了进去。
周秉文仰头躺坐在沙发上,双目空洞无神地看着天花板,姜炎坐在旁边,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好。
“把他领结解开,等会吐的时候,勒得不舒服。”红姨指了指他的脖子。
姜炎解了领结,顺便帮他把西装外套也脱了下来,周秉文一直没有说话,呆滞地任她摆弄,红姨打了盆热水放在茶几上,姜炎不知道要做什么。
“应该喝了起码两场,晚饭喝了一顿,又去ktv或者会所喝了,陪老板喝酒要点些陪酒的公主,你不要见怪。”红姨拧干了毛巾,说道。
姜炎是见怪了,这些只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情节,原来现实里就是这样的。
律师的光风霁月,真是轻轻一扯,就碎了一地。
还没等红姨把热毛巾擦上去,周秉文突然直挺挺坐起来,抱着垃圾桶一顿狂吐,酸臭的味道如同万千小针扎在鼻子里,闻得令人浑身不舒服,但是姜炎还是很温柔地拍拍他的背部,他吐了几乎小半个垃圾桶。
当他抬起头时,长舒了一口气,鼻涕眼泪糊了满脸,红姨赶紧用毛巾给他擦干净,姜炎把桌上还剩下半杯蜂蜜水递给他,周秉文喝了没几口,又继续开始吐,这回已经没什么食物可吐,几乎都是些黄黄的水。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