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圳的冬天,大多没有下过雪。
姜炎再次回到工位上,已经是发烧后的第九天。
她已经习惯了工作,习惯了所有的忙碌和无序。
老赵和敏敏都还没有完全康复,一个咳得叫苦连天,另一个中年人经不起疾病摧残的娇弱模样,工作群里老赵照常回复信息,但是他明显比之前话多。
以前对于合同复审,他看完就只有一个字“发”,现在还要品头论足一番,这段改得不错。
大家归结于,空巢老男人,闲的。
陆律师最近出现在律所的次数越来越少,以至于姜炎要请示什么事情,几乎都是通过微信或邮件,陆律师回信息几乎都是中午和晚上,这个规律都让姜炎开始寻摸陆律师是不是另谋高就了。
“扬哥,陆律师最近怎么总不见人啊!”姜炎埋头从邮件堆里抬头,迟迟等不到他回复,便问道。
“紫天游戏在冲刺过会,老赵病了,这一单是老赵和她签字,她格外上心,基本上都泡在人家公司里了。”张扬说。
姜炎揉了揉脑袋,说:“咱们俩部门,就剩下我们俩和那边三个还喘气儿是么?”
“恭喜你,数学非常好,那边三个喘气儿的就剩下一个,剩下俩陆浓带着在紫天公司里呢!”张扬这话回得还不如不回。
姜炎戴着口罩,一边咳嗽着,快速敲击键盘回复客户的信息,稍微有个空档,赶紧喝口水,写一会儿方案书。
一天就是这么过去的,到了下班的当口,姜炎还真就忙里抽闲,把方案书给赶出来了,赶紧发给张扬,让张扬给点意见。
“你思路是没问题,但是你征询过鹤笠集团的意见吗?张扬滚着鼠标,快速浏览,问
姜炎摇摇头,说:“我哪有本事直接接触到那么高层的人问。”
“有个大问题,鹤笠集团现在是控股股东,这个事情,一定要以鹤笠集团同意为前提,再者,乘黄那一边,临澜资本的态度也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