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小说也好剧本也罢,别人演绎的悲剧,远远比不上你关心的人变成悲剧故事的主角。
“好好活着,真是一件好难好难的事情,这么难的事情,我都做得很好,简单的一死了之,就没必要了。”杨宴如拍了拍沈致尘的肩膀。.??m
对她而言,死真是世界上最简单不过的事情,从这里跳下去就好了。
然后白茫茫大地一片真了干净了吗?
不见得。
好久好久以前,徐映松曾经念着史铁生的《我与地坛》给她听过:一个人,出生了,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,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;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,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,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,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。
“致尘,你记不记得,映松读书的时候,一边跟你是好兄弟,一边又整天看我们俩同桌吃飞醋,特别好笑。如果,先与我做同桌的是你,我们几个人会不会不是现在这样子?”杨宴如看着蓝天,问。
沈致尘抿嘴,扶着自己的额头,笑了起来,一双眼睛如弯月一般,说:“你去当律师,他去当天文学家,我可能去当医生……似乎也很好,很光明的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