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炎的心跳得很快很快,像是快要奔出胸腔,她努力深呼吸一口气,然后在周秉文的怀里转了半圈,变成迎面看着他,周秉文看着脸颊绯红的她,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,但没有吻下去,说:“你是不是害怕?”
姜炎闭着眼睛,轻轻点头,害怕是人之常情,更何况她就是在做与不做之间摇摆。
情侣之间顺水推舟的事情,做了便做了,倒也不值得纠结,她没有寻常女子那些羞赧念头,大概是因为有个妇产科医生的父亲,反正只要不打算孤寡终身,总归要与男人做,第一次和第无数次都是同一件事罢了。不做仅仅是因为没有做过,单纯的害怕,造物主给予女子对这种事情的恐惧,或许是希望女人重视未来将要面对欢愉后的代价。
“我第一次一个人去开庭,也很害怕,那个过程不怎么愉快,可是有了第一次以后,每当我胜诉,我都很快乐。”周秉文对姜炎,是势在必得,即便不是今天,也会在最近,他不愿让这段关系夜长梦多,在未来可能的诸多变数里,他希望姜炎坚定地站在他身边,而最大化叠加筹码的方式,自然是让这段关系发生实质性进展,并通过时间巩固。
姜炎感觉到,已经兵临城下了,难道要此时落荒而逃么,可是造物主赋予了女子警觉与恐惧,又手抖添加了对荷尔蒙的敏锐反应,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你说得我更害怕了……怎么挟恩图报,还得是恩主吃苦头。”姜炎不由自主地搂着他的脖子,不去看他。
“因为我是坏心眼的蛇,缠上你了。”周秉文说完,歪着头轻吻她的脖子,一只手游走到了她衬衣下端。
她突然端着周秉文的脸,很认真地问:“你是不是爱我?”之前她拒绝听周秉文的表白,是以为周秉文多少带点玩玩而已,可她已经有些迷恋,想着哪怕玩玩也不吃亏,可到了事到临头,姜炎忽然很想很想确认,周秉文对她是否是认真的。..??m
这个答案重要么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