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生气归生气,他得说明白。
老赵这个时候适时地打了个圆场,说:“我知道,你嘛这么傲的人,又没说你怎么,以前的事情都揭过去了,你跟李玉城关系那么好,作为朋友,于情于理你都该提醒提醒他,别给自己惹麻烦!诶,不对,你们这几年没怎么联系吗?”
“那不废话么,他和姓孙的硬顶着非要拿你们的钱,还有脸来找我?当时,我是因为周昙引荐才去刻意结交他,又不是我跟你一样,大学处过来那么多年的情分,”周秉文说到这里,依然心里耿耿于怀,大学的情分又如何,兄弟之间依然插刀相向,他郁闷地喝了口茶,想想抱怨无用,说:“这种结交算哪门子的关系好!”
老赵更喜欢徐映松,是因为他所有心思都系于一个女人身上,很好看透,而周秉文与世无争的圆滑外表下,心脏周围宛如黑洞的事件视界,任谁都看不清事件视界里面。
“那既然这样,别提醒什么了,现在我要从乘黄这个项目里面退出,李玉城既然有问题,你们借题发挥,准备回购诉讼吧!”杨宴如又看了一眼窗外,这大概真是她目前最大的滑铁卢,但是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。
不过到时候财经新闻版块写起来,会非常难看而已,毕竟多少人盼着她投出倒灶的项目,以说明谁家搞投资的不亏点烂项目,彼此彼此都找到一个安慰的借口,看,牛逼的那个也栽了!
因为这种回购诉讼,很难要回钱,只是给lp一个交代,gp尽力去要钱了!
这与投亏了没什么区别。
杨宴如捏着茶杯的手,有些用力,她是不甘心的。
“这事情,跟松哥是不是有关系?”周秉文认真一琢磨,他知道杨宴如不会做赔本的买卖,就算要赔本,绝对事出有因。
“不好讲,我们看到的财报有问题,况且吧,他们不能说完全没嫌疑。”老赵小心翼翼拿捏说话的艺术,一句话里双重否定去表达那个肯定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