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材料在调研清单上勾勾画画。

“阳总和他关系不错，有些临床上的事情，他们比较多交流，李教授自己有公司，做得挺好的。”财总顺溜地回答道。

姜炎眉头一抖，直觉有问题，但是没有掘地三尺问下去，此时直接问，势必得到的都是假消息。

上午调研工作完成之后，姜炎也拿到了对方盖章后的法律顾问合同，然后就回律所去，打的路上，姜炎直接打姜鹤的电话，开门见山地问：“今天跟你走在一起的李玉城教授，我上个礼拜刚见过他，他怎么会在这家公司？”

“我不知道啊，他跟那个阳总一块儿面试我的，他不是这家公司的吗？”姜鹤诧异地反问。

“不是！你帮我打探一下，别明问，旁敲侧击，懂？”姜炎说道。

“你个瘪犊子，我入职八字还没一撇，你就差遣我给你当特务！”姜鹤怨念道。

“哎哟，大哥，好哥哥，亲哥！帮我这个忙嘛！”姜炎毫不犹豫开启了撒娇模式，这世上能让她撒娇的人，只有爸妈和姜鹤，最近刚多一个周秉文。

姜鹤一撇嘴，不耐烦道：“行行行，闭嘴，答应了！”

“大哥万岁！”姜炎开心地叫了一句。

“有事好大哥，没事狗鹤鹤，哼，早晚有人治你！”姜鹤嫌弃地说，他一贯是刀子嘴豆腐心，回回都让着姜炎，但一定要在嘴上讨点便宜。

“我忙去了，你午饭自己解决，拜拜！”姜炎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。

她回到律所，恰好看见老赵在办公室，敲开了他的办公室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