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和他一起的吗?”服务员指了指前面的老赵。
老赵双手被在背后,回头看姜炎还在不远处磨磨唧唧,说:“行了,这顿我解决,从你年终奖里扣。”
“老板……也不至于……”姜炎赔笑道。
“你们这帮小屁孩,哪个不是金尊玉贵养大的,我谁都开罪不起,出去甩脸子说我几句坏话,我会连助理都招不到!哼!”老赵嫌弃道。
这年头,年轻律师们手里都流传着一张神秘的表格,表格里会对很多招实习律师和授薪律师的律师们打分,但凡是克扣助理工资、不交五险一金、侮辱助理甚至猥亵助理的律师们,都会被标记上避雷标记,流传到下一代准实习律师手里时,这些律师们能招到助理的可能性会被大大降低。
这张神秘表格的真容,大多时候都没人见过,但总是流传在最年轻一代律师隐秘的角落里。
“哪有,我和张扬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啊,哪有什么金尊玉贵,谁还不吃大米活的!再说了,你平日里除了放羊,谁能说你点啥不好!”姜炎对老赵这句调侃可不认,非得要驳回去。
“你是诉讼律师当久了,不来几句法庭辩论皮痒啊!”老赵被姜炎噎得郁闷。
正说着,已经走到包厢里的张扬听到姜炎的话,调侃道:“这桌里就我一个县城来的小镇做题家!我哪能跟你北京户口放一块儿!”
“你可拉倒吧,你都落户深圳了,还小镇做题家,整天就这点自尊心都不够我多踩两脚!”敏敏隔着陆浓还重重拍了下张扬的肩膀。
陆浓坐在两个人正中间,看看敏敏又看看张扬,干脆站起来坐到了敏敏的右手边,老赵往敏敏和张扬的中间一坐,姜炎自觉坐到了张扬的左手边。
“菜我都点好了,吃不饱就等会去楼下撸串。”老赵说。
姜炎已经肉眼可见这顿饭不会怎么很好吃,毕竟中国传统菜肴捎上米其林,不中不洋属实是没有锅汽爆炒的菜肴来得痛快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