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杨宴如手臂一下。
杨宴如狠狠吸了下鼻子,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强硬挤出个笑容,说:“好啊,那明天就开始吧!早点写完作业,后面才有大把的时间玩!”
“诶,我想起来了,我们仨还进了数学奥赛夏令营,暑假要补课,上午来学校上课。”徐映松一拍脑袋,想起来班主任今天特定叮嘱过的事情。
沈致尘开心地说:“那简单,上午在学校上课,中午去我家蹭饭,下午就去你家写作业玩,早上要不要早点来,一起打羽毛球,刷刷单词什么的,她马上要考雅思了!”
“好好,那明早七点半约!”徐映松答应下来,他听到“雅思”两个字,猜到了什么,想问又不敢问,只好装作不在乎。
杨宴如拎着书包,站起来环顾了一下班级,整理了一下情绪,对两个人说:“那就这么定了,大家的奶茶,我包了!”
“噢耶!”徐映松无忧无虑地甩着书包跑出了教室。
呼啸的青春,所有的阴错阳差,都藏在心底,命运的子弹,在很多年后正中眉心,彼此天各一方的时候,子弹依然会在眉心反复炸开。
杨宴如把思绪拉回到当下,把空酒罐往桌上轻轻放下,说:“周昙,她有嫌疑!映松和周秉文联手完成掏空方案,周秉文是她堂弟不会主动反水。她的事情,可大可小。徐映松一死,死无对证。”
“几千万的事情,在你们圈里,根本不值费一条人命。”老赵把铁罐子捏扁,窗外是小如黄豆的飞机,从天空掠过去,轰鸣声依然隐约能听到。
杨宴如看了他一眼,沉默不语。
老赵重新点了根烟,重重吐了一口,烟雾缭绕,他说:“用你那套思路,从动机入手,只是一方面,我从松哥死亡这件事本身入手,定期跟翟局沟通,侦查什么的,该做先做。只要推动到立案这一步,挖掘真相才会迎来真正的转机。”
“好!”杨宴如点点头。
说罢,她从手提包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