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,去卫生间将饭盒洗干净,然后放回抽屉里,径自去最后一排拿扫帚,准备打扫教室。
关于徐映松为什么每次都逃避值日呢,他有一套歪理,若让他打扫教室,势必一尘不染,但是要打扫得这么干净,一个小时不够他扫的,扫到晚自习结束都不够。那不如让杨宴如帮忙扫,反正不是自己扫得不干净,他就不会浑身不得劲。
杨宴如慢悠悠地扫完两组,可是不知为何,越来越觉得头晕目眩,突然喉头一阵发紧,天旋地转,她赶紧扶住课桌,免得自己倒下去,扫帚掉在地上,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发出巨响。
“你怎么了?杨宴如!”徐映松抬头看见杨宴如恍惚的样子,丢下钢笔冲到她跟前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好……难受……”杨宴如感觉全身冰凉。
“宴如!宴如!”徐映松将她拦腰抱起,迅速跑向医务室。
杨宴如感觉呼吸不畅,本能地靠在他胸口,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,渐渐失去意识,只听见这两个字的呼唤,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溺水的孩童,微末光亮间,有一根救命稻草。
……
她醒来的时候,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。
睁眼刚好看到徐映松,见她醒来,劈头盖脸一顿数落。
“醒了?你爸缴费去了,你妈去给你拿药了。急诊室给你好一顿抢救的,肺炎烧到四十度,一天了你都不带哼唧一声啊?读书不用这么拼命吧!”
杨宴如却看到他袖口上的血迹,问:“你身上怎么还有血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徐映松白了她一眼,抬头望天,刻意回避这个话题。
恰好,杨宴如妈妈刚好拿了药回来,正同医生一块走进病房里,徐映松听到脚步声,赶紧回头喊了一声:“阿姨,宴如醒了!”
“哎哟,我的好孩子!”杨妈妈快步跑上前。
医生护士也跟了上来,一下把杨宴如的床前围了个水泄不通,徐映松退到了他们身后,看杨宴如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