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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琳疯狂追求自己的老师,陆廷经得起所有莺莺燕燕的考验,但经不起陈琳的考验,反正是能做的做了,不能做的也做了。陆廷嘛,一个有家有室功成名就的教授,当然不可能为了陈琳离婚放弃教职,也不对,他那时候一度有过这个想法。但他觉得,自己一个半老头,娶陈琳实在是糟蹋她。”
赵明成扁扁嘴,说嫌弃又不能真嫌弃,比起某些没有自知之明的真老头去糟蹋小姑娘,陆廷又显得不那么差劲。
“他与陈琳分手,恰好那时候有个男生追陈琳也追得要死要活的,陈琳最后还是嫁给这个男生。陆廷盘下来朋友手里一个小玩具厂,送给陈琳,手把手脚教她经营,所以法人是陈琳,财务也是陈琳管。张明昌起初不知道陈琳和陆廷之间的事情,但男人嘛,多简单的动物,他睡了陆廷当时手下的秘书,也就是后来那个小三。”
“那个秘书坏事咯!”赵明成像个捧哏一样接了句话茬。
“小厂子当时极为赚钱,秘书一清二楚,说起来,算是秘书主动勾引张明昌,然后里应外合谋夺厂子,想把厂子据为己有,但是水平不高办砸了,把陈琳搞进去了。所以,我才向陆廷引荐了松哥,替他出谋划策把陈琳保释出来,包括提供资金投资仙偶继续运转。就连把张明昌和小三送出国都是松哥搞定的,只可惜后面的事情,神都难料,那个秘书这么疯。”
赵明成喝了几杯茶,叹气道:“都是造孽……”
“有情皆孽,谁不造孽呢?!”杨宴如冷冷一笑。
这话她像是在说自己,她怅然地喝茶,风清云淡说别人的事情容易,她无法说得明白,如今这一切是不是她自己造的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