税务,早年留下的祸根太多。徐律师有了一个设想,我们去新设立一家公司,采用vie架构,我作为公司的实控人,你担任公司ceo但不直接持股,然后我同时成立家族信托,将你和她女儿列为信托受益人,拨付收益。公司可以选择在纳兹达克或者香港上市,继续把公司做大。”陆廷没有给他们发挥的机会,自己说了出来。
此时此刻的场合,无论是姜炎开口还是赵明成开口,都不如陆廷自己亲自说服陈琅来得有效。
“一个月前,徐律师也向我提过这个方案,只不过没有透露,他打算找您来做这个新的实控人,他说,实控人牵涉利益太多,要信得过,要肯风雨同舟。我当时给徐律师的回答,你如果找得到,剩下的事情都好谈!”陈琅非常爽快摊牌。
比起小富即安,“初心如故”的梦想,甚至值得陈琅去赌。
小时候,陈琅曾经问过陈琳。
“姐姐,你的梦想是什么?”
“当上市公司的老板,我们姐妹俩快快乐乐有花不完的钱!”陈琳说。
“好呀,那姐姐你当大老板,我当二老板!”
……
姜炎一言未发,她有些理解,为什么在一些大型项目中出现的纠纷显得那么儿戏,人是一种太复杂的动物,有瞬间上头的爱恋,也会有枕下藏刀的谋略。
“那请赵律师和姜律师费心,把这件事情规划推进,有需要开会商议,可以随时预约。”陆廷坦率地伸出手,与陈琅一握,表示同意。
陈琅侧过脸,对姜炎报以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