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看不太懂……”
“来我办公室。”李律师指了指前方,走廊尽头最大的办公室。
姜炎亦步亦趋跟过去,李律师的办公室大约有四十多平,显得极为开阔,一面墙上放满了名贵的紫砂壶、银壶,办公桌背后的墙上放了满满当当的书,进门正对门是一个崖柏随形雕刻的巨大茶桌。
“这几本是最近几年刚出的,比较新,你拿去好好看看,”李律师边从书架上选书边说:“回去代我向姜教授问好,我很多年没有见到他了,姜教授退休了吗?”
“哦,没有,我爸返聘回去了,我妈退休了,他俩还在北京,你们认识么?”姜炎并不知道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。
“我生我女儿的时候,是你爸爸亲自接生的,当时我在最高院开庭,我是高龄产妇,脐带绕颈,情况危急。那时候呐,你的师父白律师是我的对手律师,他给我垫付的医药费,并且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先生,征得我先生同意后替我先生签字,你说巧不巧?”李律师把挑好的书,放到姜炎手心里。
这一段故事,小时候姜炎听爸爸说过,这就是成年人之间过命的交情。
姜炎抱着书兴奋地跳起来,说:“我高考那年,爸爸问要不要报法学的那个阿姨是你对吗?”
“是呀,我昨天刚回国就来看看你这个小囡囡,我就是那个叫你小囡囡的姨姨,你考过了法考后,你爸爸还问我要不要来我们律所,我说白教授自己的律所好得多,让你去了他那里,翅膀硬了再来我这里。”李律师眯着眼睛,徐徐地说。
“可是人家翅膀没有硬,白律师还是让我来了呀!不过来了也蛮好的,我很喜欢这里。”姜炎在这里找到了和家的连接点,顿时在这里有一种莫名的亲戚和归宿感。
“跟着赵律师好好学,他可能脾气不怎么好,人是很靠谱的!做律师呐,先要脚踏实地,见复杂的人,做琐碎的事,自己去摸索自己做律师的路。不过赵律师不太会教人,你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