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秉文从脚下的袋子里拿出一瓶飞天,往桌上一放,大大方方地说:“行,你这么说,今晚不醉不归,喝倒了就算既往恩怨一笔勾销,行不行?”
“谁跟你有恩怨?哼!”赵明成头一扬,不屑一顾道。
一阵香风袭来,伴随着高跟鞋有节奏地在地面上踩出的动静,推门而入的杨宴如,言笑晏晏地说:“我再来晚一点,我看你们都要直接上打情骂俏的戏码了吧!”
“杨总!”许久未置一词的陆廷简单地唤她,尔后微微点头致意。
杨宴如招招手以示回应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她穿着一条杏色的长裙,腰间斜斜地系着一条腰带,将玲珑有致的曲线衬托得恰到好处。杨宴如从出现在深圳开始,美艳与她的投资项目一样出众。
说话间,侍者端着一盘松茸蒸鸡上来。
赵明成并没有同杨宴如打招呼,他不尴不尬地看着她落座,从赵明成认识杨宴如的第一天起,他对杨宴如永远都是一副保持距离的样子,甚至在外人眼里看来,赵明成对她多少有些敌意。
“杨总还是那么好看啊!”周秉文的嘴,骗人的鬼。
以前在大学的时候,就数周秉文女朋友换得勤快,下到大一学妹上到研究生学姐,没有他追不到手的姑娘,自然这跟他长得帅又很会来事有直接关系,像这种油腔滑调的话,决计不可能从赵明成嘴里听到。
活该赵明成到现在还是个单身汉!
杨宴如没有多废话,动筷子之前,直奔主题:“徐映松的流调轨迹已经整理出来了,见过的人远比我们知道的多,但都集中在他那堆法律顾问单位里面。我是最后一个见到松哥的人,我看着他咽气。坦白说,我怀疑有人害他没有任何证据,但我就是觉得,他不是意外染上新冠。疫情以来,他见人有多小心,赵律师比我清楚。他死了,我觉得这个事情,我要给他一个交代。三年之内,这件事查不出个好歹我就放手,但只要有任何一点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