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授薪可以应付,你就算带着教,难保不出事。”白律师一眼就看穿了赵明成的心思,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若是要找个人扛雷,大可不必了。”
“都是衡鉴的客户,要说扛雷,自然是衡鉴,怎么也不会轮到一个小律师来扛。”赵明成把话说开了,道:“可是松哥这些客户,无论如何也是要送佛送到西,尤其是乘黄医械。我想要的这个人本分,就是没有歪心思,但不够聪明,我怕玩不过这些人的花花肠子。”
白律师看了一眼门外忙忙碌碌的身影,倒了一杯茶,徐徐地说:“我这里有个刚拿证的女孩子可能合适,她父母都是北京名医,聪明上进,你要说本不本分,不好讲,但绝非用蚯蚓就能吊走的鱼儿。”
“好,您推荐的人,我不二话!”赵明成连姓甚名谁都没问,直接答应下来。
“简历发给你了,剩下的事情交给我。此外,映松的事情,如有后话,也跟我说说,他父母年事已高,中年丧子,需要帮忙的,我也可以尽一份心力。”白律师带着些许沉痛地语气说。
赵明成连连婉拒,他对徐映松的死是有怀疑的,他很想很想跟白律师说,可是无凭无据这样的怀疑说出来,除了令人不悦尴尬,并无更多作用,赵明成最终还是把话放在肚子里,喝完茶离开。
不久后,姜炎便来到衡鉴,成为赵明成的授薪律师。
就今天她的表现而言,在赵明成心里过了一关,他确实相信白律师的判断,姜炎并不是一个轻易为蝇头小利打动的女孩子。
赵明成拨通了陆廷的电话,开门见山地问:“有空么?晚上七点半,明江月夜。”
电话那一头的人很干脆地答应下来了。
“明江月夜”是杨宴如开的私人会所,赵明成继承了徐映松的卡号,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宴请,他们都会放在那里。
自然,赵明成心里清楚,杨宴如不用约,也会如约而至。
姜炎抱着笔记本和一堆资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