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是目睹你骂别人。”
“切。”
刚刚拍的片段没什么问题,不过需要补几个镜头。
多拍了两次之后,宁熹唇边的脸颊已经被捂出淡淡的红印。她脸颊雪白,粉红的印子衬托的肤色更明显了,像极了牛奶雪糕上的草莓果酱,诱人可口,蛊惑人心。
宁熹没什么感觉,反倒是江絮先发现了,江絮伸出了手却在即将碰到她时停了下来,是觉得有些唐突。
“怎…怎么了?”
江絮讪讪地收起手,“红了,抱歉,是我没注意力道。”
宁熹照了照镜子,笑道:“没事,我本来就白,不使劲都容易有印子,等会就过了。”
片场节奏紧凑,等不及红印退散,梁导便吩咐化妆师来补妆。
梁导坐在监视器前,随口调侃:“陈褚川,你能不能注意点力道,心疼心疼人家姑娘。”
本来宁熹也没觉得有什么,这梁导拿着大喇叭一喊,所有人都用一脸八卦的笑意看着两人。
江絮挑挑眉,给梁导使了个眼色,“好,我心疼,您就别再说,人鹿晚该尴尬了。”
江絮低下头,轻声说:“组里基本都是些大老爷们儿,玩笑开惯了的,你别介意。”
宁熹圆眼抬起看着他,摇头:“不会。”
第二场戏正式开拍。
鹿晚依旧被身后这位陌生男子控制住,冷静下来后,她发现男人的体温高的异常,她背后即使隔着衣服也想是披了张热毯似的,而且捂住她口鼻的手掌很宽大,手掌上满是日积月累的老茧,磨的她有点疼,同时也烫的厉害。
专业知识告诉她,他在高烧。
鹿晚想说话,问他怎么了,可奈何对方根本不给机会。
继而,鹿晚听见外头有一阵阵的窸窣,大约是两三个人的样子。
鹿晚似乎搞懂了点,他…是在被追杀?那么他究竟是坏人还是好人?他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?救命,她只是一气之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