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还用得着你提醒我吗?!以后这烈酒就只卖崔家酒楼,至于他秦家想都别想!”番邦商人秦怀道,佯装怒道。
那愤怒的表情,恨恨的语气,简直惟妙惟肖!
要不是许烈他们知道自家少爷在演戏,怕是真的就信了。
“对对,先生说的没错!是小的多嘴了。”秦松装着一副如小媳妇受了大委屈的模样,陪笑道。
“好了,阿斯曼。我知道你也是好心提醒我!你的好心我已经感受到了!”秦怀道连忙安慰道。
阿斯曼?这又是一个奇葩的名字啊!崔林两人闻言,心里暗暗腹绯道。
“对了,阿斯曼,你带着人赶紧过去验一下他们的钱!记得验的仔细一点,莫要出了差错!”秦怀道接着又说道。
被叫为阿史曼的秦松连忙点了点头,接着便带着许烈和几十名家将往装满铜钱的马车走了过去。
“崔掌柜,你们也验验这批烈酒吧!”秦怀道转头望向崔史,一脸认真的说道。
崔史闻言,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然后,他便带着崔林和几十名护卫,往装满烈酒的马车走了过来。
“你们散开,每车烈酒抽出最上面那一两坛尝尝,看有没有问题!记住小心一点,别把马车上的酒给摔坏了!这可是二十贯一坛的烈酒!”
崔史对着那几十名护卫,大声喝道。
众护卫闻言应诺,呼啦一下全部散开。
他们把每车最上面的那两坛烈酒,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,然后拍开封泥,仰头便大口的喝了几口。
这喝烈酒的机会可是非常难得啊!他们虽是崔府的护卫,但他们的月钱可是没有多少,所以这二十贯一坛的烈酒,他们也是第一次喝。
他们抱着如果这次不多喝一点,下次可就没机会喝了的想法,所以喝的有点急。
“咳咳……”
顿时,有几名护卫因为喝的太急,直呛的眼泪直流,咳嗽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