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是十分的宁静安祥。
霎时间。
他若有所思,望向仙姑山。
岿然不动,稳立千年,何惧清风?
蓦然间,陈澈不自觉横刀于身前。
虽远远称不上天山,却也在运刀的过程中,蕴含着……一丝山势。
镇山第一式,天山镇守,入门!
“诶?”
“澈哥儿,你怎么不动了?”
一名未曾习练《镇山三式》的老刀客,见陈澈忽然变成了木头人,不由感到疑惑。
而初学《镇山三式》的张节虎,则惊住半晌,旋即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,解释道:
“澈哥儿,他已将‘天山镇守’,习练至入门。”
“啊,他昨日不才将‘雪葬人间’,学到入门,这才一日的功夫,竟又进步了些?”
一众刀客愕然,感到不可思议。
而原本有些自傲自大喜欢自称“乃公”的张节虎,也不免有些自惭形秽,勉强笑了两声:
“澈哥儿真是天资过人。”
“我才熟练了一式,澈哥儿便已全部入门,第三式,更是习练至精通,当真是厉害得紧。”
这一刻。
张节虎心中羞愧难当,暗暗发誓,如不将镇山三式全部学到精通,绝不自称“乃公”。
他不配!
一想到这。
张节虎收起了玩闹的心思,沉声对几名刀客说道:
“勾栏,乃……我便不去了,留下来,随澈哥儿一起练刀。”
一众刀客闻言,感到有些奇怪,但回想起勾栏里的美娇娘,便懒得细思,勾肩搭背地出了庄门。
待到夕阳西下。
张节虎扶着老腰,脸色有些难看,高强度的练武,使得他浑身酸痛。
无奈叹道:
“我得歇一歇,过两天进山捉点鸟兽,买些补品,才能跟澈哥儿一起习练武功。”
“下等门客虽然有免费的饭菜,但菜里才几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