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赵茹,二人回到院子,坐在桌边吃着蚤食,闲聊了一会儿,赵茹开口,说起了正事:
“澈哥儿,秋税要收了。”
“听说镇上的几個陈家远亲,想问你借些米粮,交秋税,只是联系不上你,才托人找到了我。”
“当年我饥肠辘辘,不得不卖身入赵府,也没人在意,情分早就没了”,陈澈想了想,回道:“这件事我没必要出面,茹儿姐你向来做事妥帖,这事交给伱来处理,最是合适。”
“好,这种事,不能给现钱,否则只会越借越多”,赵茹想了想,有了合适的措施:“你家远房有个二大爷,陈年庆,还记得吗?小时候经常请咱们吃橘子,他家孙女生病,我支个二百文药材,托人送给他,算是救急,其余的,我一概回绝,可以吗?”
“可以,家事你处理,眼下家里的积蓄,也大多是你的私房钱,你来做主。”
陈澈点了点头,他不愿意与陈氏远亲打交道,由做事稳妥的赵茹处理,最是合适。
张节虎在门外大喊:
“澈哥儿,一起去交秋赋么?”
“来了!”
陈澈应了一声,问赵茹要了一两银子,起身离开,走出院门,见到了一脸稀奇的张节虎,他满脸艳羡道:
“两个人住这么大的别院,真是神仙般的生活啊。”
“我听说,除了樊家人,就只有樊老庄主的弟子,以及上等门客,才能有这待遇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