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”。
他很想有朝一日,如吕温侯般,握紧戟把,做一个父愁者。
然后,对义父致以最亲切的问候:
“吃了吗?没吃?”
“吃我一戟!”
想着。
陈澈从篓中取出锦毛鼠尸骸,沉声道:
“还请大人验明。”
“嗯,这确实是精怪尸骸,且尸身大体保存完好”,身为官府中人,姜季读不愿意掺和赵樊两家的争斗,一切按规矩来,确认锦毛鼠尸骸后,公事公办道:“按照官府的统一价格,只需出二两银子,即可强制赎回身契,哪怕是赵府,也不得阻拦。”
“这钱,宋公子已经帮你出过了。”
陈澈闻听此言,心情顿时大好。
哪怕以最初时候的“家丁”计算,他的赎身银,也高达九两。
他省下了七两银子,也就意味着,赵冷松亏了七两。
这好吗?这很好!
姜季读从抽屉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“猎户腰牌”,乃是香樟木制成,有淡淡余香。
上面篆刻着陈澈的籍贯信息:“乐山府,河间县,板桥乡,陈澈,家中独子,猎户籍,高五尺四寸。”
不仅仅是猎户,大景王朝对于地方控制力极强,哪怕是寻常百姓,也有对应木牌。
若未曾携带木牌,便不得进入各大城镇,也不得住店,相当于现代社会的“身份证”。
而若要出远门,离开本县地域,甚至需要出示“路引”或“僧道度牒”,方能放行。
陈澈接过木牌,挂在腰间。
这也标志着:
他正式成为了大景王朝登记在册的一名猎户。
从这一刻起,陈澈终于冲破赵府樊笼,复返自由身,再无枷锁!
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!
“陈澈兄弟,从今日起,你便正式成为我镇猎户”,姜季读拱手恭喜道:“日后,你这一户,每年秋收之时,缴纳一两银子,你及你的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