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碗,却被赵茹拦下,“你今天不是要去改换猎籍吗?”
“没有洗碗重要。”
陈澈大义凛然地说着,成功保住了家中洗碗工的岗位,待将锅碗清洗干净,才出了门,去寻刀庄二公子-樊东流。
后院土屋,距离刀庄中庭,约有百余丈远。
才走到半路,陈澈一抬头,便见到了樊氏刀庄的大管家兼上门女婿-宋血风,他不想与此人发生冲突,便打算绕道而走。
但让人没想到的是,宋血风忽然停下脚步,摆出一副笑脸,乐呵呵问道:
“陈澈兄弟,吃了吗?”
翻看历史,饥饿的阴影,始终困扰着一代又一代中原人,吃饱,从来都是一桩大事,攸关个人。
道一声“吃了吗”,往往是对他人生存的关怀,因而也成了绝大多数地区的常见寒暄方式。
比如说,板桥乡里的二大爷-陈年庆,有时进山采橘,他便常常笑眯眯地问村里的孩子:“娃,吃了吗?”没吃的话,他往往会从兜里掏两个柑橘,其中也包括年幼时的陈澈。
陈澈微笑回应了两句,本以为只是随便聊聊,但宋血风,却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神情,笑呵呵道:
“陈澈兄弟,你现在,名义上,还是归属于赵府,对吧?”
“?”
陈澈缓缓打出一个问号,略微不悦道:“宋师兄,你若有什么事,就尽快说罢。”
“前些日子,与你与一同拜入刀庄的张节虎,他所送来的锦毛鼠,并不宜作为炼制妖刀的耗材,因此宋某自作主张,帮你打通了官面上的关系,只需将锦毛鼠尸骸送至镇衙门,便可改换猎籍”,宋血风微微一笑:“也算是之前将陈澈兄弟拒之门外的赔礼。”
“当然,锦毛鼠尸骸乃本庄公物,樊公子既然予了你中等门客待遇,那便是九折,只需十三两五钱,即可购买,钱暂且记在账上,待你有余钱再还,也不打紧。”
陈澈不由啼笑皆非,自己还没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