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命啊!”
外边一阵哭叫声。
林海东赶忙快步走了出来。
就见外面十几个人,簇拥着一辆三轮车进了院子。
三轮车上,是芸子她娘——杜婶。
另一个,在杜婶怀里,满脸煞白的,就是芸子。
“怎么了?”
林海东皱起了眉头。
“大家都散开一点!不要围着!”
杜婶放声大哭,手脚发软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!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呀!芸子她……喝了农药!”
林海东心中一沉。
杜婶和芸子被人搀扶着下了三轮车。
杜婶大哭着:“要是芸子没了,我也不想活了呀!”
旁边一个刘梁庄跟过来的老汉唉声叹气道:“林医生,芸子喝的是百草枯……”
众人一阵惊呼。
哪怕喝的是草甘膦、敌敌畏,只要剂量不大,抢救及时,都能救回来!
但百草枯,只需要一口,哪怕只有5
几天后,肺就将纤维化,而且是不可逆的。
这种毒药,最残忍的莫过于,头脑清醒的面对自己的死亡。
没有解药!
秦青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,此时也绷不住了。
“小姑娘,你喝了多少?”
芸子脸色苍白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杜婶痛苦的捶着自己的胸口:“都喝完了!一瓶都喝完了,就剩了个空瓶子呀!”
“芸子……芸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,你让我怎么活呀!”
陈秀莲、邓小柔和那些病人,都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有人惋惜,有人跟着抹眼泪。
芸子看了林海东一眼,眼中流泪。
“林医生……我没有偷钱,我没偷……你相不相信我?”
林海东一震。
连连点头:“我相信你,你是个好孩子,你绝对不会偷东西的!来,我给你看病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