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瓶毒鼠强,我骗她说我家有老鼠……其实,我那几天,是真不想……不想活了啊!”
刘婶说到这里,眼泪往下掉。
声音也哽咽了。
“村里人说我有福气,儿子女儿都有出息,能去国外,其实我是心里苦啊,他俩总不来,明知道我腿脚不好,别说接我去外国,就连电话都不愿抽空打一个来问问我这糟老婆子,有儿子女儿,跟没有一个样……”
林海东听得心酸,腾出一只手,轻轻拍打刘婶的背。
“刘婶您就是想得太多了,刚子哥和秀儿姐哪是不愿打电话啊,国外和咱们这儿的时差不对,他们那边白天,我们这里刚好是深夜了,他们那边天黑了,咱们这儿是白天,时差对不上,他们肯定是怕打给您打扰您休息,别想那些有的没的,不可能的,您就是想多了。”
“反正呢,现在您身边不是有我和秀莲嘛,干妈亲妈都是妈,我俩照顾您,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这样,我想过了,回头呢我跟村长说说这事,咱们当大事来办,摆几桌酒,请村长和左邻右舍来做个见证,我和秀莲以后就是您的儿女,我们替刚子哥和秀儿姐孝顺您。”
刘婶激动得泣不成声。
连声答应着。
眼中泪花闪烁,却是喜悦的眼泪。
林海东微笑道:“那可就说定啦!您到时候可别嫌我们烦。”
“傻小子,怎么会呢!是你俩别嫌我拖累你们才是。”
“哪的话,我们能认您当干妈,那是我们的福分。”
远处,陈秀莲听到了动静,不好过来打扰,便用口型和林海东沟通。
林海东使了个眼色,做了个ok的手势。
林海东笑道:“我俩现在不喊您妈,等摆过酒了,在正式场合,正式改口,您看成吗?”
“哎,好,好!”
刘婶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,抹掉眼泪,道:“天都黑了,我现在去整理房间,你们回头把被子枕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