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两人都支支吾吾,不怎么敢吭声了。
“还踏马说赌出来的翡翠比我吃过的大米饭都多,老子这一块翡翠能顶你一辈子赌出来的所有翡翠。你几十年的努力在我面前不值一提,知道吗?”陈阳先是对霍东来一通贬损和奚落道,骂了一个狗血喷头。
“是是是,你牛,你最牛。”霍东来跟孙子似的直点头。
服了,彻底服了啊!
接着陈阳又对杨不凡一通疯狂输出,道:“还有你,叫杨不凡是吧?号称什么小翡翠王,我看你是自封的吧?特么切出一块高冰种正阳绿就敢在我面前炫,多了不起似的,瞎了你的狗眼。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,一刀切出帝王绿,这踏马才叫赌石,你那只是玩过家家!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屁,哦不,你连个屁都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
杨不凡咬牙切齿,脸上火辣辣的,老脸都丢尽了,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没面子过。
他能切出高冰种正阳绿,已经是很了不起了,足以证明他的小翡翠王称号不是浪得虚名。也是基本上锁定了胜局。
但是谁踏马能知道陈阳会切出玻璃种帝王绿。
就是他师父李东阳,赌石赌了几十年,也只赌出过两次玻璃种帝王绿而已。
这玩意就跟买彩票中五百万似的,眼力劲还是其次,主要凭运气。
看着两个家伙面如死灰,陈阳继续道:“怎么都不说话了?哑巴了吗?刚才的嚣张劲哪去了?既然服软了,那老子也就不和你们废话了。跪下来,然后一人赏你们十个耳刮子。”
然后,陈阳又指着霍东来对云霸天说道:“云伯父,这个老东西的耳刮子就你来抽吧。叛徒都不得好死,下手千万不要手软。”
“那必须得!”
云霸天捋起了袖子道,对霍东来的背叛他也是恨之入骨,不可能手软的,牙齿不给抽掉几颗,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