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过。”
“傅争,我说到做到,不信,你就试试。”
傅寒枭说完,转身就走,“季书,打点一下,让傅先生在里面过得‘舒服’一些。”
“是,枭少。”
“傅寒枭,你不可以这样,你不可以。”
傅争尖叫声响起,傅寒枭说得“舒服”,可不是真的要让他日子好过。
“呵……”
傅寒枭转头看了眼,嘴角的讥讽和眼底的不屑清清楚楚的显露出来。
“季书,去办。”
“是,枭少。”
季书看了眼傅争,随后就离开了。
“傅寒枭,你不可以这样,你不可以!!!”
可不管傅争怎么声嘶力竭的尖叫,傅寒枭都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,更不会和他多说一句。
季书很快就办好事情出来,傅寒枭倚靠在车身上,他点燃一根香烟,也不抽,就这么看着香烟一点一点的燃完。
“枭少,已经打电话了。”
季书恭恭敬敬地汇报,“现在我们要回去吗?”
“去伍晨曦那儿。”
“你先打电话把他叫起来,让他备好酒等着。”
“是,枭少。”
傅寒枭拉开车门坐上车,季书急忙打电话,打完电话后,季书才上车启动车子离开。
又一个小时,傅寒枭出现在伍晨曦的家里。
伍晨曦顶着一头鸡窝头,有气无力的给他倒酒。
“枭少,枭爷,现在是凌晨三点啊!我睡得正香啊!”
“你老人家怎么好端端的,就突然想到来找我喝酒了啊!”
伍晨曦都快哭了,他昨天做了一天的手术,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好好休息,结果就被这位祖宗给叫了起来。
谁家好人大半夜的找朋友喝酒啊!
傅寒枭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