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郑大夫的脾气，他治病看人。若是我不跟他说出冯建国的名字，他不会说治疗方式。

若是我说出了冯建国的名字，他极有可能把冯建国的事情说出去。说句不好听的，郑志良医术很高，但没有医德。”

黄灿忽然想到郑志良的徒弟是姜歆，“姜歆这孩子能保密，她的针灸术没有郑志良好，但比郑志良有医德，要不我问问她？”

马院长暂时没想到如何医治冯建国的隐疾，便没有反对，“问问吧。说不准姜歆能用针灸术治好他。”

黄灿谢过马院长，离开。

回到自己办公室，拨打大力家的电话。

正巧今天是周末，姜歆在家。

接电话的人是姜歆。

“喂……”

黄灿听出姜歆的声音，“歆歆，是这样……”

一股脑把冯建国的事跟姜歆说了。

黄灿没有把姜歆当成小孩，而是把她当成医者。

因为黄灿知道，郑志良医术这么高明的大夫，能收姜歆为徒，说明姜歆有过人之处。

医术无年龄之别。

姜歆猜到冯建国可能在说谎，但不能揭穿。

于是回应，“这病我可以治，但你得想办法说服他每天早上过来……”

此刻，身在京都的贺承延，接到一个电话。

“喂……”

电话那边传来冯建国的声音，“贺承延，是我。”

贺承延语气中带着平静，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
“帮我一个忙。也算是帮死去的那位一个忙。”

“说吧。”

“我跟黄灿说自己有隐疾，也提前给自己做了手脚，才去马院长那边看病，马院长被我瞒住了，认为我真的有隐疾，我借着郑志良的医德不可控的理由，请马院长不要告知郑志良，马院长答应了。

但我知道黄灿不会放弃为我寻医问药，麻烦你给姜歆打个电话，让她帮我圆谎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