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。”
“对啊,其实话说回来哈,咱体制内也就那么点子事儿…”王成接过书记秘书递过来的烟,叼在嘴里、待书记秘书帮忙点燃后,他轻轻挥了挥手,示意可以了,然后猛吸了一口。
“是啊,老弟说的对,你每天跟着省委书记见多识广,你能看到很多我们见不到的事,我们充其量也就见本市的事,而你可以见到省里和帝都的事儿。”
“唉,说长见识吧?这两年确实长了不少,什么排场?什么低调的奢华?我在帝都上大学的时候,那会儿经过长a街的一些单位门口时,看着门口雄壮的哨兵,看着进进出出一脸自豪的工作人员,那会儿就常想——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?当自己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得这些的时候,才发现一切都那么平淡。在读本科时,有一次来安昌转机,经过省政府门口也非常激动,那会儿也幻想着自己能够在这里面上班,想不到我现在竟然成了整个院子老大的秘书,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么的神奇。”
安州书记哈哈大笑,“想不到老弟还这么情有独钟,这是好事呀。我工作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当市委书记,我的父母也都是普通的领导,当然,现在我远远超过他们当初的职务了。但回过头来想:当初是他们给了我这个平台;别人还在为提拔前去找谁而伤神的时候?我就已经和主要领导在一起吃饭了;别人还在为了一个空出来的位置“大打出手”的时候,我已经确定好自己接下来要去哪儿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要去找找回忆,去感受感受儿时的回忆,像干我们这行的,说句比较矫情的话,就等于是把自己献给了体制:没有自己时间,没有自己生活,唯独有的就是身边一大群溜须拍马、虚情假意地想找你帮忙的人。一辈子都活在去无缥缈之中,太不真实了,只有在退休那一刻才会现原形,这也是一种另类的悲哀吧。”
王成听到这些话,并没有多加思考。他举起一杯酒说:“来,为了哥你的睿智,干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