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我在给叶书记开车的时候就没有体会到这一点,非常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,三天两头出去吃喝玩乐。但没有想到别人请你吃一万块钱的餐,一定得在你身上找两万块钱以上的利益,从来就没有白吃的饭,你要是给不了这样的利益,别人就会收拾你。”
朱朗顿了顿,继续说:“那这样吧,下次来家里吃饭,你侄女儿和你侄子挺想你的。”
“好,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王成看着朱朗提着这茶叶和烟往外走的背影,陷入了沉思:在体制内就这样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;永远不晓得什么时候会来一个突发事件…
王成见过太多二十八九岁就在县市提副科正科、甚至在省里面给领导当秘书的干部,只有少数能够认清自己定位得以善终,很多都难以善终。这不是夸大其词。
朱朗现在的状态的确有那么点不对劲。但相比于之前,感觉好多了。
想了想,他担心自己忘事,便拿起电话给省机管局办公室主任打了个电话。
体制内的很多事就是这样,没找对人的话,送再多礼、请再多饭都没有用;找对了人、别人愿意帮你,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搞定。
果然,没几句话就把这个事儿给办了,对于王成来说,工作这么久之后,他已经能够对自己能办成什么事有一个预期?
别人找他帮忙,他能够大概猜到自己能不能办这件事?从而给别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。
模棱两可是因为话不能说太满,要给自己留余地。
办完后,王成也没有立即给朱朗打电话,这也是他总结出来的规律:不能马上就给朋友打电话表示事情办好了,这样朋友会觉得你没有付出多大的心思,朋友会觉得这件事办起来易如反掌,那么他内心就不会对你产生多大的感激,人性如此,要让他感觉你付出了很多心血、感觉你付出很多代价才把这事办好,那么对方才可能会记得“恩情”。
这可这些可是王成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