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啤的、白的都不健康,只要是酒,喝多了都不健康,这个问题就不要再讨论了吧?我们待会儿就喝一点点白的,待会再喝点啤的漱口。”
“好,那就这么说定了,待会先喝点白的。”
大李家嫂子从厨房端了一盆水果过来,很热情地说:“弟妹啊,今天可得谢谢老弟了,要不是他一个电话,估摸着我得被欺负死,你还别说,这省委书记的秘书就是管用,我们老总亲自到我办公室来赔罪,那笑脸堆着呀,据办公室其他同事说,那是这几年从来没有。在国企上班,等级观念更严重。以后啊,他们就不敢欺负我了,都知道我弟弟是省委书记的秘书,给他们十个胆子,他们也不敢欺负我了。”
李木子不懂这里头的具体情况,但她仍然笑着回答:“嫂子过奖了,他还得和大李哥多学习呢,以后只要用得上他地方,嫂子尽管用,没关系的,我批准了。”
吃饭时,大李哥的爸爸说:“王秘书,王大侄,像我啊、有时要的就是一口气,有的时候我们不在于事情的结果,只在于这个事情所带来的其他影响。比如之前有个亲戚关在看守所,他想要在里头被关照关照,于是他家里的亲戚找到我,我知道想要怎么特别照顾他是不可能的,但我仍然把看守所的那个管教和看守所的负责人叫出来吃饭了,为什么?求的就是一个面子。人生在世,面子是必不可少的,我不能像别人那么豁达,我不能免俗。”
王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话,他只好苦笑着说,“伯伯,您说的对,我理解,我特别理解。”
大李的父亲继续说,“所以啊,你看我们家说钱吧,不算多,但足够用。也不在于你嫂子去赚那几个钱,也不在于你嫂子有什么编制不编制,对我们来说那都已经不重要了,但是你嫂子在单位那口气得争啊,哪怕就是把今天这个事办成了,你嫂子明天就辞职,那也得办。人情往来,就是这么奇怪。”
这下王成就更尴尬了,他实在是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