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衡。
很多贪官也是如此,从而走上一条不归路。
朱朗认为:这个世界,有权可以让别人“保障自己”,但这种保障是有风险、有代价的;自己有钱才过的舒服。体制内那些过的好的,全是家里底子好的。
“老弟,去喝上两杯吧?”
“走啊,去路边随便喝一点吧。”
俩人来到路边的小摊子那,自己拿了桌子摆好,拿凳子坐好,随意点了点烤串,要了蓝瓶啤酒。
“老弟,老板儿子要回来,以后就忙咯。”
“老板儿子来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?我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嘛!老板儿子回来我们反而更轻松一些。”
“你说得也对,不过现在也不算忙,能请动老板的人也少,像分管具体业务的副省,那忙得很!像一些省直单位一二把手,那也忙得很。也就书记和老板、政协一把手,这三个人的应酬少一些。”朱朗颇有经验地说。
“所以知足吧你。”王成催着朱朗灌了一瓶啤酒。
大李的电话打来了。
“在干啥呢?老弟?”大李爽朗的声音传来了。
“喝酒呢,过来不?”王成看着朱朗那表情,故意说,他还是想大家都和和气气的。在和和气气的氛围下工作,人的心情也更好不是吗?
“好啊,我马上过来。你发位置给我。”
挂完电话,朱朗说:“你就别叫他过来了,人家家里茅台打堆。”
“你别这样说,大李这人还是不错的,人家家里条件好又不是他的错。不能盲目仇富啊兄弟。”王成笑着对朱朗说。
“唉,可能是我多想了,来,喝酒。”两人喝了好一会儿,大李来了,买了台比较好的suv。
“兄弟们,我来也。”大李情绪高涨。
“先吹一瓶再说。”王成给对方拿了一瓶大蓝瓶。
“这玩意后劲大,属于我们安昌本地土炮,你们玩儿得还真够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