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孩子倒看起来很通情达理,他笑着说:“谢谢伯伯,我明白的。”
叶省长这才点点头。
“伯伯,如果老家有人还有这种想法,你可千万记得帮我顶住啊!现在不比以前,很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…”
这顿饭后期显然就没那么热烈了,大家仿佛都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吃过饭回去的路上,叶省长说:“这些人啊,都以为我是省长,都以为我办这些事不需要成本,安排个工作,甚至安排个公务员,确实可以做到,但这个成本是社会的公信力啊!而且,我安排进去了,以后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我亲戚,那不乱套了嘛?”
“是啊,首长,能理解您,您很有原则,我从心底里佩服您。一般人要手中有这个权力,早就…”王成应和道。
“到了这个位置,每一个人觉悟都很高,能办但不会轻易办!很多年前,安昌市里某部门一把手在招商时喝酒喝没了,为了安抚他家里人,就许诺等他儿子毕业安排个行政编制…这种其实也是很不好的!后来省里批评了市里…”
王成静静地听着这些,这些“内幕”、或者说很多“内幕”是小范围才能知道的。也不能广为传播…
送叶省长回家后,王成在车上,朱朗说:“老板最忌讳人事问题和工程问题,他自己儿子想要从老家调过来,愣是说了一两年都没答应。因为他觉得他儿子比较…希望他锻炼锻炼;他侄女儿叶博不想过来,他倒想把她要过来,因为她侄女可是他老家那个地市的标兵。她侄女儿可是当初他们老家地市政府第一个清北博士…”
王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“我只见过老板唯一一次同意安排人事问题。那就是去拜访之前安州的那位老红军,他来安昌抢救,帝都委托老板去拜访他,问起心愿时,他就说放心不下孙女,因为他儿子儿媳都在抗洪抢险中…他就想要给孙女安排个工作,那一次,老板同意了。后来经过省里批准,安排到省里一个部门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