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成怒,大言不惭地说道:“赛春花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凭你男人余学文以前做的一些事,我即使让你不好过,村里也没人说什么。别说我没提醒你,如果你不答应我,镇里明年开春要下发的茶树苗,我凭村支书的权利,到时也不会分给你们家一棵的,如果不服气,你有本事就去告我,我看别人是相信我,还是相信你这犯罪分子的家属”。
赛春花气得浑身发抖,她知道余文昌是笑面虎,龌龊小人,但是没有想到他卑劣到这种无耻的地步,余文昌既然说出这话,那他就一定会做得出来的。
“滚出我家,滚!”赛春花气得脸色发红,她站起身,用手指着门口对余文昌大声吼道。
余文昌并没被赛春花的吼声吓走,他见赛春花此时生气的模样,比平时地越发动人,顿时无法控制住心头那蠢蠢欲动的欲望,他迅速地站起来,快步走到赛春花的面前。
赛春花向后一退,紧张地问余文昌,“你想干什么?”。
余文昌这时哪还有心思回答赛春花的话,他伸出双手,走马上前,一把将赛春花的身体抱住。
赛春花猝不及防,她被余文昌抱住抵在了堂屋的墙体上,赛春花靠着墙体,拼命地用腿踢余文昌,双手用力地将余文昌的身体往外撑。
余文昌哪里还会轻易放过赛春花,他用力地抱着赛春花,臭烘烘的嘴巴凑向赛春花的嘴唇,并且嘴里还不停地念叨,“春花,我可想死你了”。
赛春花左右摇摆着脑袋,不让余文昌得逞,双手在放弃撑余文昌的身体后,她便改为用手狠狠地挠余文昌的脸。
“啊······!”的一声惨叫,余文昌痛得松开赛春花,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脸,从手指缝里,赛春花看见了被她挠出的几条血痕。
赛春花转身快步去楼梯间,她迅速拿起一把钢锹,走到堂屋后,扬起钢锹就向余文昌拍去。
余文昌一边捂着脸,一边不停地躲闪。赛春花咬牙切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