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,现在你可以说了”。
曾辉点点头,“书记,镇长,我这几天一直忙着检查其它村的工作,心里也一直在考虑,这事要不要事先跟你们说说”。
“什么事?,你直接说。”楚昊宇问曾辉。
曾辉点点头,“前段时间,我在余家坳查账期间,当地有许多村民在谈论余文昌,说余文昌跟余学文简直是一丘之貉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他刚刚代理了村支书没几天,就在向找他办事的村民暗示索要钱财。我听说这事后,虽说目前没有任何证据,但是无风不起浪,我考虑再三,觉得还是应该跟你们反映一下”。
楚昊宇知道曾辉态度谨慎,从不妄言推断,现在他提出了有关村民对余文昌的议论,这必须要引起重视,毕竟余家坳刚刚经历了余学文的风波,如果再出现另一个余学文,那村民怎么看待镇委镇政/府的工作。
“你们对余文昌这人了解多少?”楚昊宇问白丽和曾辉。
白丽摇摇头,“我对他并不了解,说来惭愧,我还一直没跟他直接打过交道”。
“曾辉同志呢?”楚昊宇见白丽摇头说不了解,便转头问曾辉。
“书记,关于余文昌,我在党办时与他打过不少交道,此时平时见人一脸笑,说话不得罪人,他的这些行为举止,可能与他以前担任村主任有关系,再加上村支书余学文行事霸道,因此为人行事比较低调。当然,这些只是我对他前后对比的判断,仅供书记和镇长参考。”曾辉说道。
楚昊宇点点头,他说道:“曾辉同志分析得不无道理,像余文昌这样长期受余学文的压制,现在代理了村支书,出现反弹是有可能的,既然村民都有议论,那我们就要引起重视,我看再观察余文昌一段时间,如果是村民所说的那样,我们必须立即调整,对余家坳进行村民集体选举,让他们推选出自己信任的村干部出来”。
白丽点点头,微笑着说道:“我看书记这个意见可行,毕竟现在只是村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