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学文坐车回到村里,还未走到家门口,远远地便瞧见王利群,在门前的院子里站着看外面远处的群山。
他人刚进院子,王利群就听到从院门口传来的脚步声,扭头看过去,一看余学文那伤心欲绝的表情,他立马意识到余学文的父亲情况可能不妙。
余学文走近王利群,脸上苦笑地说道;“王书记,事情真是不凑巧,您看您初次下来视察工作,就遇到我们家里这一档子事”。
王利群问余学文,“你父亲怎么样了?”。
余学文声音低沉地答道;“我父亲是脑溢血,估计走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,我回来是准备他的后事的”。
正在客厅收拾碗筷的赛春花,自余学文回到院子后,她就在倾听余学文和王利群的对话,当听见余学文说他父亲是脑溢血,已经到了快不行了的时候,赛春花快速地来到了院中。
她急切地问余学文,“老头子真的不行了?”。
余学文看了看赛春花,点了点头。赛春花也不管王利群在不在场,连忙吼余学文,“那你还等什么,还不赶紧去准备老头子的衣服棺木,老头子辛苦了一生,你想他死在外面吗?”。
王利群也是连连点头,“言之有理,言之有理,你赶紧去忙你的,我也该回镇里去了,如果老人去世了,通知我一声”。
王利群说完就往院子外面走,赛春花和余学文在后面送王利群,“王书记,实在是对不住,等忙过这一阵,我再请您来视察工作”。
王利群边走边向后挥挥手,“你们快去忙老人的事,工作的事以后再说,我先走了”。
余学文和赛春花将王利群送出院门,余学文等王利群走远后,他问赛春花,“我去了镇里,你在家招呼王副书记,说话没有得罪他吧?”。
赛春花白了余学文一眼,“我一个女人家家的,哪里会去掺和你们之间的事,我们只是聊了聊小孩读书的事”。
余学文点点头,这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