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急不缓说道。
蒯彻神色大变,韩信却不为所动。
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“将军可是要求刘邦,承认你齐王之名?”林寒问道。
话落,韩信与蒯彻惊变。
此事知道的人更少,而林寒却知道。
“又如何?”韩信问道。
“韩将军非刘邦嫡系,领兵攻打齐国,如今却要称王,与他平起平坐,将军认为刘邦丝毫不避讳?或者毫不在意?”
“你想挑拨我与汉王的关系?”韩信不善问道。
“范蠡,文种之典故,韩将军可曾听说?”
韩信闻言,瞳孔大缩,旁边的蒯彻惊疑不定,欲言又止。
两人细微的表情变化,没逃过林寒的眼神。
“飞鸟尽,良弓藏;狡兔死,走狗烹。”
林寒淡然,在他看来,此事与他无关,他不过局外人而已。
“韩将军以为,刘邦比之越王如何?韩将军平定齐国,牵制楚国,功高震主,又手握大权。刘邦起于宵小之间,项羽多次饶他不死,放他离开,如今又想背信弃义,撕毁和约。韩将军非刘邦嫡系部下,莫不是以为刘邦会任你手握兵权?”
话落,韩信不说话。
旁边的蒯彻却有些焦急,见韩信久久不说,终于忍不住开口。
“韩将军,彻以为,此子身份虽迷,但说话并非无理。将军,我观你面相,不过封侯,且危不可安,背相显贵不可言。”
“怎讲?”韩信复问。
“楚汉之争,暂无果,不如让楚汉同存,将军与刘邦项羽两人,三分天下。凭将军才能及手中兵马,为生民请命,割大弱强,以立诸侯,便可使天下归齐。”
蒯彻终于说出自己想法。
自刘邦派人前来,联系他们围攻项羽后,此事他一直想说,林寒到来,给他一个契机。
“昔日汉王邀我同乘,送我衣裳,给我粮食。我受其恩惠甚重,如何能背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