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虞在主座,林寒作伴,座上,其他人皆是满目欢喜。
“此行备有薄礼,为之前承诺的浿水、乐都两城,日后赠予大夏,交永世之好。”刘虞让齐周拿出公文,上面明确写明,将两城赠予夏,交永世之谊。
对这两城,林寒欣然收下。
“夏王,我有一请求。”刘虞边喝酒边道:“可否借我兵马十万?”
“作甚?”林寒奇问。
“我想收复汉土,关内大旱,长安人相食之悲剧,有朝一日在汉土上演,早日收复,可让汉土百姓少受些苦难。”说着,刘虞眼眶通红,悲伤不已。
“州牧大人有爱民之心,可敬可敬。”林寒敬刘虞道:“州牧大人有爱民之心,我有一提议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夏王请说。”刘虞说道。
“州牧大人,你看我大夏百姓,可有饥荒之苦?”林寒问道。
闻言,刘虞思索,似乎真是,他未听闻过大夏闹饥荒之事,哪怕此行攻打公孙度,亦未有粮食之忧。
“夏王是想借我钱粮?”刘虞大喜。
昔日夏国借萧寒歌钱粮,缓解缺粮之忧,讨伐鲜卑寇鸾和驱赶张纯,立大功劳,如今他乃州牧,何尝不可?
“是矣,我可借州牧钱粮,安抚百姓万民,不过有条件,州牧大人需要皆一物予我。”
“夏王尽管说。”刘虞说道。
“借幽州一用。”
话落,席间众人,尽皆色变。
鬼胎心思,在此刻如此刺眼,震撼众人。不等刘虞说话,随心而来的众人皆起身,站到刘虞身边。
林寒挥挥手,护卫郡府的士兵鱼贯而入,将宴席众人团团围住。
“你……夏王,为何如此?”刘虞阵脚大乱:“你我有话好说,我刘某,自认并未与夏交恶,何至如此?”
“刘州牧,我敬你仁政爱民,简朴忠心,但乱世之中,悲天悯人,实属不智。”林寒起身,直视刘虞说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