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对贾诩博学折服,有此智士在旁,孤军镇守虎牢,面对冠军侯亦不怕,
“李将军。”贾诩作揖道:“某有一事前来询问。”
“何事?”李肃惊问。
“丞相欲迁都长安之事,你可知晓?”
“竟有此事?未曾收悉。”李肃神色微变,眼神阴晴不定。
“孙坚势强,丞相知不可挡,已让皇上在早朝间下令,迁都长安,放弃洛阳,如此大事,李将军不知?”
“当真不知。”李肃神情难看。
“李将军,相处多日,我与李将军如同知己,有些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贾诩说道。
“贾先生请说,某亦当贾先生如知己。”
“自汜水一役落败后,丞相对李将军似有不喜,如今放孤军于虎牢中,独挡冠军侯无敌之威,迁都及转移长安之事,亦未告知。若他日,大军西迁,虎牢关将成孤城。”贾诩低声道。
李肃神情不定,思索颇多。
仔细一想,多日来,董卓确实对自己不闻不问。
“贾先生,某当如何是好?”李肃低声问道。
“孙坚破伊阙关,洛阳门户已形同虚设,虎牢关再无意义。李将军,若他日冠军侯攻打,切不可死战,急退往洛阳,随军迁往长安,否则将困死虎牢之中。”贾诩无比感叹说道。
“这……”李肃思索良久,方才微微点头。
“李将军,某先告辞,虎牢不宜久留,我先往洛阳。”贾诩辞行:“他日,你我在长安,再把酒言欢。”
“明白,他日再见。”
李肃感激,送贾诩远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