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就是皇后知道,那么何进自然知道。
“你想怎样?”
“不是我想怎样,是你想死还是想活。待皇上驾崩,何进领兵而来,拥刘辩登基,你必死。我助你脱身,你听我的命令,这是你唯一改命的机会。”
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“凭我刚刚灭了鲜卑,封狼居胥,凭我手中的剑。刘辩乃皇后之子,何进之外甥。你是何进欲除之而后快的人,我听命于皇后,却不杀你,你知为何?”
“为何?”
“自然不想何进独揽大权,外戚一家独大,可不好。”
此话让蹇硕心头大亮,迸发生之希望。林寒此话意味着,他并不是何进那边的人。
北境之事早已传回,鲜卑灭国,萧寒歌燕然勒功,封狼居胥,如此功劳,与何进分庭抗礼,未尝不可。
迟疑许久,蹇硕才咬牙点头。
“我信你。”
林寒取出一枚药丸,让蹇硕吃下,才收回长剑。
“此药剧毒,解药在我手中,十日后不服解药,肠穿肚烂而死,痛五天,如凌迟。只要你听话,十日后,我给你解药。”
“好。”
蹇硕惶恐,不敢乱动。
林寒颔首,绑住蹇硕后,前往后殿。
何氏与曹正淳皆在其中等候,见林寒无恙,方才放心。
“萧将军,你可回来了,如何?”何氏急问。
“回娘娘,印绶已被我拿下,蹇硕臣服,禁军已在囊中。但有一事,需告知娘娘。”林寒说道。
“何事?”
“我入皇宫之事不宜暴露,我名不正言不顺,让外界知晓我藏于后宫,听命于皇后,怕事有变。”
“该如何是好?”
“让曹常侍出面代为掌管禁军兵马,待禁卫彻底掌控,洛阳之事,便是娘娘说的算,史侯登基指日可待。而我于幕后,为娘娘出谋划策。”
闻言,何氏大喜。
“萧将军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