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即便于夫罗不中计,他们亦无损失。
林寒命人将刘豹部将在受降城被步度根部将围困之事,在军中传开。
果然如戏志才所料,次日议事之时,传讯兵就入内汇报。
于夫罗求见。
再见于夫罗,他的面容焦急,失了分寸。
“将军,可是军情传回,刘豹身陷重围?”
“是矣,问此事作甚?”林寒稳坐案桌前,神色从容。
“萧将军,为何不出兵,顺势剿灭步度根?”于夫罗开口道。
此话一出,席间众人眉毛一挑。
于夫罗的答案,让他们小小意外,但仅此而已。
不等林寒说话,戏志才开口。
“于夫罗将军,且容我说,我们皇上与鲜卑签有协约,乃议和之事。双方互不侵犯,我等为何要攻打步度根?”
于夫罗一时为难,却不敢直言想让林寒救刘豹之事。
“此乃天赐良机,鲜卑作乱边境多年,萧将军,可一并除之。”
“我领兵而来,乃是为灭屠各胡之事,并非为鲜卑之事,擅自攻入鲜卑,破坏两国和议,我要人头落地。”
林寒稳如老狗,不为所动。
“我有一计。”戏志插话开口道:“于夫罗将军,我等为屠各胡而来,对付鲜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但于夫罗将军不同。”
于夫罗见戏志才改口,顿时浮现希望。
“先生,此话怎讲?”
“于夫罗将军乃匈奴人,因屠各胡叛乱,匈奴不属汉营。你可借此,领兵攻打步度根。一来可解刘豹之围,二来若能斩下步度根贼首,瓦解鲜卑,可借此向皇上求情,赦免刘豹及屠各胡叛乱之罪。”
戏志才话落,于夫罗神色大喜,他能领兵而出,正合他意,当即向林寒行礼。
“萧将军,还请准我领兵攻打步度根。”
“你有此心,我不阻止,但你攻打步度根之事,与我无关。我为屠各胡而来,